雨后的周末,阳光洒在路面上,反射出五光十色,让人目光有些迷离。火热的夏日,中国现代文学馆举办了一场盛会。百余位著名作家、画家和文化艺术界知名人士会聚一堂,赏画叙友情座谈艺术,充满欢声笑语。
盛会的主人公是一个蒙古族汉子,叫兴安。兴安,职业编辑,但头衔颇多,评论家、散文家,现在又多了一个称谓:画家。
自幼学习绘画的兴安,早在中学时代作品就多次参加黑龙江省和北京市少年美术展览。大学却没能选择美术专业,而是读了中央民族大学中文系,后进入鲁迅文学院第九届高级评论家班,从事文学编辑和文学艺术评论写作三十余年。他从事编辑工作,为诸多作家、作者编文校稿,出版过百余部读者喜爱的著作;作为评论家,他为著名作家特别是初学写作者,撰写过很多评论文章;他在作家、编辑、出版人行当中耕耘了几十载,也结交了很多好朋友。最可贵的是兴安的为人,他有着蒙古族汉子的诸多优点——正直、大方、豪爽。
认识兴安已二十余年了。当时兴安正在编辑我的一部长篇小说《中国创造》,故而我们经常在他办公室商讨版式、小说内容和封面设计,一日,偶然发现他的桌上有几幅彩色的马,或卧或站,或跑或仰天长嘶……
“这马是你画的?”我用质疑的口吻问他。“是的,老兄多提意见。”兴安埋头整理着我的书稿,说,“写小说的人多,写工业题材的人不多,写得好的就更少了。这如同画马,画的人很多,画蒙古马或者说画风骨别样之马的人不多。”
我知道他的话一方面于我是褒奖,工业题材现在的确少有人去写,即使写了,也因缺少企业或工厂生活的经历而写成四不像;同时也说出了自己的心声,画不一样的马,做不一样的画马人。
“我不是‘画’马的人。”兴安放下书稿说,“我只是一个用笔墨、用心‘养’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