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之常对友人说,书家不是理论家、美学家,得拿出具体的线条来,意境才能附丽。
当然,这不是说他反对理论,反对艺术修养了。相反,他的爱好极为广泛,对艺术的领悟也很深入。对中外今古的文史哲的广泛涉猎,大大拓展了他审美的广度和深度,在书法领域,对各体也有寻绎。他以为最好能寻根溯源,将各书体纵向梳理一过,再重点选择几种尤合自己性灵的学习、融合,否则,拘守一家一派,单一的碑或帖,眼界、气象不免贫乏浅陋。
如果说,多样的杰作带给他多样的风貌趣味,通过多年的潜心陶养,近年之作尤为平和、纯净、沉稳。风格的形成有时是顿悟,有时是渐悟,终以水到渠成,自然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