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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花鸟画定格:从徐熙到崔白(下)

2019-07-25 08:56:09  来源:杭州日报

  

画中树上题款“嘉祐辛丑年崔白笔”

  崔白花鸟用笔“疏放”更是“草草”

  黄庭坚见崔白《风竹鹧鸪图》题曰“风枝调调、鹧鸪休休,迁枝未安,何有于巢”?依愚见:“迁枝未安,何有于巢”,正是一种晃忽不定的氛围,离惊惧慌张的感觉很近。黄庭坚作为同时稍后的名家,对崔白的画有此形容,何其精准?

  但正是这种看似不合常理的关系,奠定了崔白在宋代花鸟画史上转折点的地位。在富贵华丽浓墨重彩的黄筌黄居宷甚至徐崇嗣一边倒的画风笼罩下,而以苏轼文同为萌起的士大夫文人写意水墨画又尚未兴起之时,怎么才能理解并勾画出从富贵到野逸转型的中间轨迹?于是,徐熙《雪竹图》式的水墨渍染,到崔白的水墨勾勒渲染的宋代典型花鸟画风的兴起——第一都是中堂大轴的“铺殿”“装堂”以迎合宫廷需要。第二是重写生,造型精确细致而不“逸笔草草不求形似”。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从重彩丹青艳丽辉煌,迅速转向只凭水墨的表现力即后来画论文献中点明的“墨分五色”观念;最多也即是“落墨为格,杂彩副之,迹(墨线)与色不相隐映也”(郭若虚《图画见闻志》语)。徐熙“落墨法”启其端,而崔白以大批画作则总其成,如是而已。

  除了从重彩铺陈到墨笔勾勒的历史发展关系之外,花鸟画的另一个重要发展取向,是从工笔描摹走向写意的笔墨技法,在这方面,徐熙也已经是初露端倪,有所作为了。比如宋沈括《梦溪笔谈》录有一条,值得品味:

  “以墨笔为之,殊草草,略施丹粉而已。神气迥出,别有生动之意”。

  “殊草草”“略施丹粉”,这些技法表述,都是明显指向后世写意花鸟画的。在五代徐熙的评论中有此,岂不得推为“写意”之先声耶?而到了崔白,则更有用笔“疏放”之喻,当然更是“草草”,亦属与徐熙异曲同工也。

  从书画收藏鉴定史上看,还发现了一个问题:崔白《双喜图》在画面的树枝中,竟发现有题款“嘉祐辛丑年崔白笔”八字。这是崔白自己画完后题书?还是后人补题?北宋时尚未有画作上题款的风气。而且如此年号、时间、名款各色齐备,有如元明以后的风气和习惯;难道说,崔白竟是中国画题款文化的前驱先声?(陈振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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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梁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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