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坛山刻石》,张廷济据“镵”字损泐之迹考证此石为政和重摹,非原刻。
卷七十二《李思训碑》,对赵子函《石墨镌华》中有关此碑书写者的考论进行评断:“朱秉器谓蒲城为赵临,固谬,而赵子函谓良乡为赵书,则亦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