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荷图 34cm×42cm 2018年
刘元玺自述:我要用线条画生之力,我要用水墨写心之意。
技进乎道,道进乎技,道不远人,人不离道。
道技并进,人道互参,只有道才能将技与人相连,而不是将技从人的身上剥离出去。
道离我最近也最远,近到我不能时刻体察到它,远到我穷尽所有也不能通达,但是我通过技艺熟稔之度便可感受道与我的这种微妙的距离感。
庄子曰:“道行之而成。”
我所行走的历程就是我的道。对于我来说,我的画就是我在这一场无穷无止的行走中留下的道之轨迹。
我所行走的是文人画之路,自然也是文人之道。
文人画已经被冠上枷锁百年之久,所有行走文人画之道的大家与这枷锁也对抗了百年,这枷锁在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更深变局中将会越来越加速度得沉重,如今不辨识传统而轻下论断,创新之口号层出不穷,贻笑大方者肆意猖狂便是兆始。而这变局的开端之处在近代西化,如今变局又变为人工智能取代上手技艺,但无论有何变,变的始终只是境遇,西化之路一味只在外部境遇上求,而不求内部心性,才有百年之思想危局。
而我在这场加速度的变局中将以文人画为动心忍性之药。文人之乐,即在心情;文人之道,反求诸己。
我所求的就在技与道之间,画与我之中,不妄动心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