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等他出去喝酒,他要把一幅西部藏家定制的条幅写完再走,四尺对裁四个字,我看已经写得很好了,他连着两次撕了重写,最后一幅我看是无可挑剔的完美了,他说还是不太满意,勉强交卷吧。我笑他生活节俭,用纸可是大少爷作风,那么好的宣纸,要我等节俭惯了的人,如果写坏了那些大块大块的空白部分可以裁下来写小字画小品呀,岂能撕了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