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钰铭《天籁》
这次师徒展,有阵容、有规模,能拿出这样的作品,能有这样的展览效果,可见当初师者选材见功夫,学生多有内在,范习也见功夫。
说“不一样”,是想说,艺术贵在不同,也难在不同。这种“不一样”,直观在形式语言,审美也由形式语言——或者说,通过形式语言——感受审美,进入思想,体现艺术价值。因为现代美学转向,语言成为“本体”,形式“恢复”本来面目。这些画作,虽出同门,但状貌、形态有所不同,内在思想也有所别,并均以现实主义理念创作,是主旋律,也是正能量。李连志《阳光洒满大地》说“不一样”,倒有个“一样”的面目特征,或许值得赘言,就是画面的“繁”,就是繁茂、丰富、饱满。常说,大道至简,也说大艺至简。但这里的“简”是哲学概念,表示真理、规律或原理,往往是极其简单、非常明了的。艺术求“简”,属语言形式范畴,为画面形态,是讲创作需要提炼,但提炼不是简单的“独木成林”,更非举目“荒原”。
语言要丰富、厚重,形式要异彩纷呈、千姿百态,就是繁茂、饱满。当然,这种“繁茂”,也不是“挖到筐里都是菜”,而是提炼的叠加,是诸“简”的集合。换言之,就是繁茂而不繁杂,丰富而不重复,饱满而不滞满;简约而不敷衍,提炼而不简单(肤浅)。
“不一样”始终是方向,“繁茂”“饱满”不可或缺,两者统一,叠加难度,非经年累月不可,但值得。(吕国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