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三彩印花海棠式盘(图12)
长27.6、宽16.6、高2.1厘米
辽三彩是一种低温彩色釉陶,多用黄绿褐三种色釉渲染。该盘为海棠花形,宽折沿,卷边,浅腹,平底。盘内底模印一株折枝牡丹,两只蝴蝶翩翩起舞,纹饰以黄、绿彩涂染,浓重处呈浅褐色,口沿处施绿彩卷云纹。
13.酱釉鸡腿瓶(图13)
该瓶侈口卷唇,溜肩,腹部修长形如鸡腿。器身施酱釉,口沿至上肩部无釉,露黄褐色胎。鸡腿瓶是辽代典型陶瓷器之一,在辽墓壁画中经常有契丹人背负细长鸡腿瓶的画面,说明此类器皿多为游牧民族所用。
14.四龙四雁镜 (图14)
径20厘米
双弦钮,圆钮座,窄平缘。内区有三层纹饰。最底层为细密的涡纹,上为排列有序的菱纹,最上层四雁纹。雁皆衔绶同向绕钮飞翔,外区地纹与内区相同,地纹上装饰四条飞龙。
15.缠枝菊花镜(图15)
径17.45厘米
环形钮,外缘与钮座均呈连弧状,使整个构图规整优美。缘内一圈弦纹与钮座间均匀分布八朵缠枝菊花,花瓣饱满、挺拔,花叶枝条纤细,枝蔓悠长。
三.辽代丧葬文化
辽代契丹贵族重厚葬,入葬时大都使用了特别丰厚而又考究的葬服,包括衣袍、冠帽、璎珞、面具、网络、靴鞋、腰带、配饰、衾被、枕头等等。金属面具和网络是葬服中最具特色的部分,也是研究契丹人习俗的宝贵资料。
根据目前已知的考古文献资料,出土金属面具的辽墓约30座,出土面具近40面。面具一般是按照死者生前容貌制作,有性别和年龄之分,质地不同,反映出墓主人身份的差别,已知出现最早且规格最高的是公元1018年陈国公主与驸马合葬墓的两件金质面具。旅顺博物馆共收藏10件辽代面具,其出土地赤峰、朝阳、锦州等都在辽上京道和中京道行政区划范围之内,无疑是遵从辽代的丧葬风俗制作而成。
辽代早期的面具在各方面还不完善,制作粗糙且没有定制,如陈国公主与驸马的面具,双目圆睁,面带锤花,面具周围钻出一周密密的小孔用以和网络相连接,连缀的孔眼和起伏的金属丝影响面具的外表形象。辽代晚期面具制作逐渐规范化,采用模制,固定为闭目,大多数在面具两个耳朵的上下侧各钻一对小孔,整体上更加美观自然。馆藏面具均属于辽代晚期。
16.银质面具(图16)
残长19.4、宽19.8厘米
椭圆形脸,额顶残缺,面颊肥胖,小眼,眉毛与眼睫毛线条清晰可见。蒜头鼻,上唇及下腭部胡须浓密,双耳向外伸张。耳部及面颊两侧有对称的圆孔。该面具扁平且薄,上有锤花,系利用单纯锤鍱工艺制成,从面部特征来看应是一位老年契丹贵族。
辽代贵厚葬,兴宗曾于重熙十一年十二月诏令禁厚葬,而次年又对诏令加以修改,明确规定:“诏世选宰相、节度使族属及身为节度使之家,许葬用银器……”。根据已发表的考古资料可知,出土银面具的墓葬规模一般较大,因此墓主人的身份也应不低,或许其正在诏令准用银器者的范围内。
17.铜质面具(图17)
长22.6、宽21厘米。
脸形清瘦,额头宽阔,鼻部隆起,小口小眼,双眼微闭,眼与嘴部开缝整齐,目视下方,神态温婉沉静。整个面具无孔洞,背面有锦附着,从其特征来看应为女性。面部规整,起伏自然,系用整体模具锤鍱而成。这种借用模具成型的工艺应比单纯锤鍱成型的要晚。
18.铜丝网络之手脚套(图18)
手套长19、脚套长22厘米
所谓网络,即是用铜丝或银丝编缀成的葬服,由头、胸背、左右臂、左右手、左右腿、左右足6个部分组合而成。网络皆因人而制,与尸体的各个部位紧密结合,编织丝线纵横交织,整齐规则,形似一副锁子铠甲。
有辽一代对民族融合、北方经济发展和整个社会历史进程的进步都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但同大多数封建王朝一样,在统治后期,随着封建化的完成及封建化程度的继续加深,社会阶级关系不断发生变化,贫富分化日益加剧,契丹统治者对各族人民的剥削和压迫也日趋严重。统治阶层的腐败加剧了社会矛盾,各种武装起义和斗争不断,其中不堪忍受契丹贵族奴役和压迫的女真人奋勇反抗,在完颜阿古打的领导下于1115年建立金政权。名噪一时的契丹王朝就此退出历史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