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标题:太多失落的艺术品构成了一座刻骨铭心的博物馆
在1990年的伊莎贝拉·斯图亚特·加德纳博物馆盗窃案中,伦勃朗的这幅《加利利海风暴》被偷走了。
1876年5月的一个午夜,一个矮小的男子爬进阿格纽美术馆,盗走了这幅托马斯·庚斯博罗《德文郡公爵夫人》,此后,这幅名作在行李箱的底部暗格内沉寂了25年。
1969年10月18日,一群与西西里黑手党有关的盗窃犯,潜入巴勒莫的圣洛伦佐教堂,盗走了悬挂在祭坛上方的这幅卡拉瓦乔巨幅画作《圣弗朗西斯和圣劳伦斯的诞生》。
2002年12月7日,阿姆斯特丹的梵高博物馆失窃了两幅梵高作品。这幅《离开纽恩南的教堂》就是其中之一。
这幅委拉斯凯兹的巨幅绘画《宫娥图》曾在1734年阿卡萨宫大火中被拯救出来,但它还是受到了一些损毁,日后经过了艺术家的重新修订。
我们已知的艺术史,其实是片面的艺术史。它所聚焦的,仅仅是少数幸存的重要作品。而更多的艺术品,失落在了浩瀚的历史长河。它们存世之时,可能与不少幸存的经典艺术品同样重要,同样值得赞美,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日后,由于盗窃、战争、天灾、有心或无意的毁灭等种种原因,它们消失了,只有少数失而复得。若将它们汇聚在一起,构成的是一个令人惊叹的艺术史负空间。比如,达·芬奇失落了的巨型雕塑《斯福扎马》应该与《蒙娜丽莎》同等重要,毕加索焚毁的《朵拉·玛尔》应该骄傲地挂在他的《玛丽·特雷莎·沃特》旁边。
新近由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引进出版的《失落的艺术》一书,带领人们走进的就是这样一座“失落艺术品博物馆”。该书作者美国学者诺亚·查尼指出,这家博物馆的经典藏品数量,超过全世界现有博物馆藏量的总和。它刻骨铭心地提醒着世人,人间珍宝得之难而失之易。
——编者